楊束當即擱下筆,將信看完,他笑了出來,“牌九,楊家軍,到手了。” “恭喜世子!” “同喜。”楊束重重拍了下牌九的肩膀,“總管一職,非你莫屬。” “宮里的?”牌九退后兩步,滿臉悲憤,“士可殺,不可辱!” “誰稀罕你那二兩肉。”楊束翻了個白眼,沒見過這么上趕著的。 “擺兩桌,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。” “真不是宮里的?”出去之前,牌九不放心的確認。 “你要愿意……” “世子,我去備酒。”牌九一臉肅然。 看著牌九離開的背影,楊束摸了摸下巴,這貨是不是有太監的夢?一提再提的。 搖了搖頭,楊束往外走,可惜他沒給人閹割的愛好。 系上外衣的腰帶,柳韻走向飯桌,剛坐下,她眉頭一皺,捂著嘴到一邊干嘔。 “二夫人?”紫兒忙倒來水。 “可是受涼了?奴婢請大夫來看看。” 定國王府養了大夫,醫術雖比不得謝戌,但尋常病癥,還是能看的。 柳韻漱了口,緩了一會,她輕點頭,心里隱隱有猜測。 紫兒走后,柳韻手撫上小腹,她這月月事遲了。 大夫來的很快,柳韻伸出手,讓他診脈,心不自覺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