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夜色,楊束放下酒杯,大步出了府門。 翻身上馬,他領著一隊密衛出了城。 隱瞞管策不要緊,老家伙活的久,能自我開解,但崔聽雨聰慧敏感,怕會覺得他時刻在算計。 “吁!” 楊束勒住馬,看著五十米遠的馬車。 “皇上。”車夫朝他行了一禮。 楊束點點頭,慢步過去。 掀開車簾,楊束進入車廂。 “夜風涼,不該騎馬的。”崔聽雨撫了撫楊束的衣襟,唇角有清淺的笑意。 楊束握住她的手,“我……” “等到吳州再說。”崔聽雨靠進楊束懷里,打斷他。 楊束微抿嘴角,明明崔聽雨是笑著的,但楊束從她身上感受到了疏離。 “好。”楊束環住崔聽雨的腰,溫聲開口。 一路只有車轱轆滾過土石的聲音。 “冶兒呢?” 走下馬車,沒看到崔冶,崔聽雨問了句。 “沒告訴他你今日到,同我喝了點酒,醉了。” 楊束脫下大衣,披在崔聽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