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春雙目圓瞪,擠著嗓子喊,“是……柳……柳……” 楊束合上她的嘴,直到人沒了動靜,楊束才放手。 這種事,楊束并不必親自做,但他心里的戾氣,需要釋放下。 “掛在城墻上,暴曬三日,綢緞鋪其她人,全部送出會寧,去各地服勞役。” 話說完,楊束轉身離開。 半夜,柳韻正看名冊,窗臺上傳來動靜,一個人影翻了進來。 柳韻嚇一跳,好在一眼認出了楊束。 “你也不怕被當刺客抓了。” 柳韻嗔楊束,拍去他身上的灰塵。 “既要演戲,那無時無刻都得在狀態,假裝暗處有雙眼睛。”楊束吹熄燭燈。 “我今日去了大理寺。” 柳韻點頭,表示知道。 “那個叫桃春的,被割了舌頭,還叫著你的名字。” “身家清白的婦人,竟不懼死,我在她眼里,沒看到慌亂和恐懼。” “你但凡只是妃,帝王心上的那根刺會往你喉嚨扎。” “媳婦,這次的對手,很強勁。” “你看不見他,也摸不著,但他卻能叫你不得安寧。”楊束緩緩吐字,眼里有忌憚。 “你的猜測是對的,這些棋,不是近期埋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