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環(huán)住柳韻的腰,“都成婚了,就不能說點溫情的。” “我都這么賣可憐了,好歹心疼一下。” “這滿府都是關(guān)心你的人,差我一個?”柳韻從楊束懷里出來。 “你和他們又不能歸類在一起。”楊束拿出一個小盒子,里頭是一對精巧的耳環(huán)。 “我送禮物,講究實際,不是金,就必定是玉,萬一落了難,能換點吃的,不至于餓死。” “我自己設(shè)計的,只要瞧見,不管你在哪,我都會找你回來。” “柳韻,我的目標不只是燕國,我想要整個天下,可打仗,誰敢保證一直贏,我若輸了,同你分散了,我希望你活著。” “女子的貞潔不在羅裙之下。” 楊束給柳韻戴上耳環(huán),隨即一笑,“瞧我,都忘了,咱們的二夫人才干不出以死保清白的蠢事。” “楊束,你這人,可惡。”柳韻面上有惱意。 楊束眨巴眼,一臉懵逼,好端端的,怎么罵人了? 他做啥了? 都是肺腑之言啊。 將楊束推倒在椅子上,柳韻解他的腰帶,最討厭這種花言巧語,偏偏又句句實誠的人! 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要做啥?” “非禮啊!” 扒開楊束的里衣,瞧了眼他身上的鞭傷,柳韻微凝眸,手指撫了上去,抬起眼簾,柳韻主動送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