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你這肉,還挺結實。”方壯往手里倒藥酒,在楊束背上揉搓。 每天練,不結實才怪。 楊束頭枕在手臂上,往外看了看,“方壯,那黃毛,著實可恨!” “世子,別黃毛了,龐副將說過,落別人手里,要低調做人。” “你客氣點,孫校尉也能留點手。” “我早晚弄死他!”楊束拍著床板,低吼。 營帳外,孫扈和他身后的衛兵都沉了臉。 “校尉?” “走。”孫扈率先轉身。 親衛嘆氣,世子這嗓門就不能收收。 造了什么孽啊,要陪他磨練。 第二天,天還沒亮,楊束就被架出了營帳。 舉著木樁,楊束兩腿直打顫,僅五秒,他手上的木樁掉落,整個人晃了兩晃,翻了白眼。 “校尉,暈過去了。” 查看的衛兵,一臉的無奈,他就沒見過這么弱雞的。 孫扈皺眉,一鞭子揮了過去。 “嗷!” 楊束翻滾著嚎叫,弓起了身子,頭埋的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