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女人太聰明,要不是崔冶的癡呆,極難治,非謝老頭不可,她不可能受我拿捏。” 楊束把柳韻的手放自己腰上,往前移了移,貼著她,“事情沒成之前,我只會透露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。” “像宰韓遲,我一個字都沒提。” “她要存著心阻攔,還真不好辦。” “渴了。”柳韻穩(wěn)了穩(wěn)氣息,這人才剛折騰完,又蠢蠢欲動的。 “行吧。”楊束不情不愿起身。 柳韻見他去倒水,將被子往上拉了拉,試圖壓下被楊束勾起的情欲。 “娘子?” 楊束一臉受傷。 柳韻把自己裹的更嚴(yán)實,他要的太兇,不歇會,她是受不住。 要暈過去,這人絕對會笑話她。 “所以愛會消失,對嗎?”楊束吸了下鼻子。 柳韻失笑,讓楊束把水端過來。 “一天天的,就會演。”柳韻輕戳楊束的胸口,一顰一笑,風(fēng)情萬種。 楊束低下頭,在柳韻眉眼間吻了吻。 膩歪好一會,楊束才放柳韻歇息。 天氣已經(jīng)開始轉(zhuǎn)涼,越靠近傍晚,氣溫越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