鴕鳥當久了,腰板不是想硬就能硬。 “定國王府大門緊閉,也不知道楊老元帥身體如何了。” “左右就那么些時日。”有人接話道。 嘆氣聲在茶館響起,“業國虎視眈眈,楊老元帥要倒了……” 嘆氣聲越重,眾人心里沉甸甸的。 “楊瘋子怎么樣了?” “他能怎么樣,榻上養著唄,你不會指望他撐起定國王府吧?” 問話的人抿了抿嘴角,“好歹是楊老元帥的血脈。” “別想了,那就是個廢物,狗都比他強。” 不少人張了張嘴,無法反駁。 定國王府個個英杰,怎么就留下他了。 尚書府,馮尚書扶住桌子,才沒坐下去,晃了晃眩暈的腦袋,他看著管家,“你是說,江川不是靖陽侯的兒子?” 管家咬牙,“老爺,我們被騙了,齊迢就沒離開業國。” 馮尚書眼睛大張,哇的一聲,嘔出一大口血。 “老爺!” 管家忙扶住昏過去的馮尚書。 “世子,軍營來信了。”牌九急步到楊束跟前,滿臉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