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就只這一條路?”郭啟微斂眸。 徐朗點頭,“建安已起波濤,再待下去,恐有性命之憂。” “容我想想。”郭啟面露猶豫,轉(zhuǎn)身的瞬間,他臉上的溫和消失的無影無蹤,離開建安?這是要讓他一無所有? “看緊徐朗,別讓他與外界接觸。”郭啟朝隨從開口。 “潛入熙王府的刺客,可查出來了?” 隨從舔了舔嘴唇,搖頭。 郭啟摩挲玉扳指,眸子微冷,“你們辦事,越發(fā)不用心了。” “殿下恕罪。”隨從跪了下去,頭伏在地上,大氣不敢出。 夜色下的林道,氣氛無比壓抑。 “想法將柳韻弄出定國王府,這是你最后的機會。”郭啟聲音冰冷,抬腿走出林道。 他許久未見柳韻了,近幾日時常想起,她若在,自己多少能舒心些。 倚紅樓,郭啟處置了許多人,但柳菱,他愣是留了下來。 看著遙不可及的夜空,郭啟罕見覺得孤獨。 …… 清晨,鍛煉完,楊束拿著桶,去池邊釣魚。 半天過去,看著一動不動的魚線,楊束斜牌九,“里頭你放了魚?” “世子,真放了,最小的都有巴掌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