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月瑤極力掩飾,但悲哀絕望之色,還是溢了出來。 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靈魂。 她不肯為難他,便只能為難自己。 “姑爺。”墨梅敲房門,“牌九求見。” 楊束睜開眼,看了眼熟睡的陸韞,他動作極輕的起身。 “什么事?”楊束理了理外衣,側頭看牌九。 “王上,許靖州來了。” “大晚上的……”楊束微微牢騷,眼睛猛一睜,“臥槽!不會是河壩塌了吧?” 徹底沒了睡意,楊束急步過去。 “趕緊說,有沒有造成傷亡?”楊束剛邁進屋,就盯著許靖州道。 “王上。”許靖州跪了下去。 楊束擰眉,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 許靖州低了頭,“我知道我沒臉開這個口,是我求王上放過月瑤的。” “王上,可否……”許靖州閉了眼,“不求名分,只求王上好好待她。” “臣從此鞍前馬后,唯命是從。” “起來。”楊束強硬的拽起許靖州,沒有出言嘲諷,這里頭的情況,他們一清二楚。 實在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。 “本王能同你保證,會待她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