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剛說完,幾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。 鄭守忠也沒反抗,由著許靖州的人把自己帶走。 這事還能解釋清?刺客真不是他藏的啊!鄭守忠有苦難言。 大夫一個接一個進了衙門,卻遲遲沒人出來。 床榻上,許靖州面色蒼白,躺在那一動不動。 龐長憤怒的吼聲,驚的鳥雀飛起。 衙門拐角處,男子悄然離去,再三確定無人跟蹤,他進了一個小宅院。 “得手了。”男子到謝徐徐面前,開口道。 “箭入左胸,加上青赤毒,絕無活著的可能。” 謝徐徐轉過身,唇角微揚,“為了殺許靖州,還真是折了不少人手。” “撤離。”謝徐徐吐字。 但她剛邁出房門,外面就響起慘叫聲。 “不好了!是、是楊束的親衛!” 聽到死士的喊聲,謝徐徐瞳孔猛縮,不帶任何猶豫,她拔出短刃,朝東墻走。 破開大門,親衛在院里搜索起來,不時響起刀劍刺入皮肉的聲音。 “東墻與旁邊的宅子相通,跑了幾個。”衛兵抿著嘴角,沉聲道。 “追啊!”帶隊的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