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元正抹眼角,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兒子啊!他不可能認錯! “管先生,我收回之前的話,傳言不可信,你瞎。” “咳。” 管策手捶著胸口,讓蒸包噎了,好個狂妄的小子! 陸韞來的時候,楊束已經走了。 “老師。”陸韞喚了聲。 管策沉著臉,“我就沒見過比他還狂的,無知小兒,也妄想與天爭!” 陸韞抿了唇,看著管策,“老師,為何不能?” “你信天命,旁人就不能不信?” 陸韞行了一禮,衣擺輕動,徑直離開,她拜管策為師,不是有多么仰慕,而是為助益楊束。 她不允許任何人貶低他。 管策沒明白,她是非楊束不可,不是非他不可。 若身邊的人不是楊束,再高的位置,她也不稀罕。 管策傻了眼,活這么多年,他還沒被棄如敝履過。 “王上,鄭斌來了。”牌九進屋稟道。 楊束挑眉,“這可是稀客啊,鄭家最近手頭緊?” “不緊,酒大賣,那銀子都是一車車的運。”牌九湊近楊束,壓著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