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樓上沒動靜,書生們讀詩的聲音越發大。 生怕上面沒聽見。 包廂里,禇家二公子哐的蓋上茶杯,神情不耐,每半月就要過來聽狗吠,真是煩死人了。 作的都是什么東西! 就他們也配進禇家的門! 沒點自知之明! 要不是得待夠一個時辰,禇弘已經走了。 一群廢物! “公子。”小廝點上寧神香,“再忍忍,這香點完,我們就能回去了。” “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有臉進聚才酒樓。”褚弘讓小廝過來給自己捶腿。 對這群窮書生,打心眼里看不起。 大堂的學子是不知道褚弘對他們的厭惡,禇家人在外面,一向溫和有禮,惜才愛才,甚至能放下身段,與學子同寢同食。 “孫兄,我們這半月看來又是白準備了。”萬棟看著樓梯口嘆氣。 “我向禇家后廚的小廝打聽了,他明明說禇二公子喜歡雪詩啊。”孫仁苦惱的撓頭。 沒有禇家舉薦,他們連鄉試的資格都拿不到。 “這可如何是好,再這般下去,今年又白費了。” 越想孫仁就越沮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