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發展到這一步,你就是跪下向我道歉,我也不接受了。” 褚弘冷了眸,帶著些怒意看青年,“如此張狂,是要吃些教訓。” “便就以山為詩題。” “確定了?”青年懶洋洋起身。 “一刻鐘為限。”禇弘淡聲開口,到一旁坐下,心里已經起了殺意。 即便青年最后求饒,對自己沒構成影響,禇弘都要他的命! 頂著一群看好戲的目光,青年在大堂走了起來。 走第二圈時,他朗聲道:“橫看成嶺側成峰,遠近高低各不同。” “不識惠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。” 眾人滿腔譏諷的話卡在了喉嚨里。 作詩是這么簡單的事? 他們悄悄捏了把自己的大腿,一個個疼的呲牙咧嘴。 這特么抄的吧! 他們為作首好詩,得想破腦袋,怎么姓秦的,一盞茶都不要! 現場數褚弘的臉色最難看,他沒想到青年真作了出來! 還挑不出一絲毛病! “禇二公子,這總不會還在馮先生處看過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