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弟雖折了家族的顏面,但那人,也著實囂張。” 禇栩凝神思索了下,還是去了禇飛章的書房。 “父親。”禇栩行了一禮。 禇飛章掀起眼皮,“已經讓人去查了,不可擅動。” “外面現在都在看著,姓秦的書生要出事,禇家這污點,就粘牢了。” “父親。”禇栩沉吟出聲,“這會肯定不能動手。” “不僅不能動手,還得向姓秦的賠不是。” “大堂人太多,消息封鎖不住的,與其堵,不如疏。” “我們將他迎入府,當上賓對待。” “外人瞧了,哪還記得二弟污蔑姓秦的,只會說禇家胸懷寬廣。” 禇飛章嘴角揚了揚,“栩兒,你比弘兒要沉穩太多。” “若沒這檔子事,將秦書生收進府,憑他的詩才,咱們禇家的名聲會越發廣。” “可惜了啊。” 禇栩沒說話,秦書生落禇家的臉面,再有才華,也留不得。 “此事就交由你去辦。” 禇栩點頭,一離開禇飛章的書房,就讓人備車。 在陵川,找個人對禇家來說,實在不是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