業國晉城,兵部尚書府,譚朗拿著黑子,懸在半空,久久沒落下。 靖陽侯不耐的拍桌子,“下個棋,你當上茅廁呢!能不能快著些!” “我這心里……憂愁啊。”譚朗長嘆。 “沈成望非明主,沈家雖籌謀多年,但兵力有限,且是直接反的,并不得民心。” “但他現在卻異常強勢,這里頭,定是有其他人插了手。” “與虎謀皮,只怕業國難存。” 靖陽侯掀起眼皮,“有什么好擔心的,咱們一準比業國死的早。” “……” “齊迢還是一心入伍?”譚朗看向靖陽侯。 只有獨子活膩了,靖陽侯才會連掙扎都懶得掙扎。 “別提了。”靖陽侯深吸一口氣,“回頭我打斷他的腿!” “少年人有志氣是好事。” “是嗎?”靖陽侯斜譚朗,“你怎么不讓你兒子上?” “我有兒子?” 靖陽侯一噎,把這茬忘了。 “不看好沈成望,你不是還看好那位吧?”靖陽侯望了望皇宮的方向。 “我瞧著很糊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