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朗仰頭望天,這種蠻夫,他怎么會跟他來往的? “我去取來。”譚朗起身離開。 靖陽侯倒了茶,讓小廝把譚朗珍藏的好酒拿出來。 譚朗離開不過半刻鐘,靖陽侯已經(jīng)干了半壺。 “誰讓你牛飲的!”譚朗心疼的不行,他省下兩個月的俸祿,才得一壇! “小氣。” 靖陽侯仰頭又是一杯,朝譚朗伸出手。 看到信封的時候,靖陽侯眼珠子瞪大了,“什么玩意?這是信?有這么厚的信?” 都趕上書了! 揉了揉眼睛,靖陽侯懷疑是他喝急了,看不真切,所以才會這么厚。 “我昨晚看了半夜。”譚朗把信封給他,“小心些,別弄臟了。” “臟了就臟了,你還想珍藏呢?” 靖陽侯撇嘴,展開看了起來。 一目十行后,他神情收斂了,連展信的動作都輕柔了。 幾頁紙下來,靖陽侯面色凝重。 許久,靖陽侯抬起頭,“你確定是秦國送的?” “反面不是寫了名字?” 靖陽侯將最后一頁翻過來,然后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