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陽侯是第二天早上醒的,一睜眼就嚎叫出聲。 “瞎了!本侯爺瞎了!” “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清了!!!” “老東西,忒歹毒了!!!” “侯爺。”管家忙進屋,扶住亂摸的靖陽侯,“沒瞎,涂了藥,眼睛糊住了。” “你別亂動,我這就給你擦干凈。” 管家讓侍女打來水。 “嘶!” 巾帕剛碰到眼睛,靖陽侯就吸了口涼氣。 “侯爺,你忍著點。” 管家狠狠心,加了些力道,不是他想折磨靖陽侯,而是不用力,凝固的藥液擦不動。 經(jīng)過管家一刻鐘的努力,靖陽侯終于能看到東西了。 望著鏡子里只能睜開一條縫的眼睛,靖陽侯怒了,“備車!” “侯爺,您消消氣啊!去不得,洪家那位手是真的狠!”管家拉住靖陽侯。 “誰說去洪家,去兵部尚書府!” “老子這眼睛,鐵定是譚朗趁我酒醉,下的黑手!”靖陽侯咬牙切齒。 “侯爺,是不是有誤會?譚尚書平日也就罵罵你,鮮少動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