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桌上堆起來的信,楊束仰頭又是一杯酒,帝王宮這會人人盯著,日常的信件,還是不要冒險了。 他遇刺重傷,身亡的流言,應(yīng)該傳的到處是了,那些個居心不良的,總不能還縮著當(dāng)鵪鶉? 河源縣的屠刀,他們沒體驗到,想必很好奇。 作為疼寵臣子的帝王,他必須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。 楊束轉(zhuǎn)著酒杯,眸底是凜冽的寒意。 讓你們再笑一會。 畢竟以后都沒法笑了。 …… 柳韻清晨睜眼,對上的就是楊寧的臉。 “起這么早呢?!?br/> 柳韻揉了揉楊寧的小手,聲音慵懶溫柔。 “娘今日有事要忙,寧兒去棲霞院陪陪太爺爺,你昨兒沒怎么理他,太爺爺走的時候,失落的很?!?br/> “咿咿!”楊寧扭過身體,捂住了耳朵。 柳韻輕笑,“寧兒是生氣太爺爺沒去接你?” “他年紀(jì)大了,出門不便,心里是想寧兒的?!?br/> 柳韻邊給楊寧穿衣裳,邊跟她聊。 “咿呀?”楊寧小眉毛皺了皺,下一秒,一長串的嬰語輸出。 “按理說,你這種話癆,學(xué)說話應(yīng)該極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