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臉龐,線條剛硬,頭發梳理的非常細致,沒有一根雜毛。“呂太守。”楊束笑著喊了聲,一沒行禮,二沒起身。呂周悟眼簾抬了抬,目光審視的看著楊束。“這木牌,你從何處得來的?”說話的時候,呂周悟緊緊盯著楊束的眼睛。楊束右手搭椅手上,整個人非常懶散,“她叫竇瑛,我救了她,她給我木牌,說是能從你這得到好處。”楊束沒繞彎子,把話說的非常明白。“所以,你是來要好處的?”呂周悟語氣很淡。楊束嘴角揚起,同呂周悟對視,“太守,我可能沒那么好打發。”“比如?”“比如……”楊束頓了頓,撥弄了下茶蓋,“我知道竇瑛的底細。”“竇家于我有恩。”呂周悟眼里有絲追憶和傷感。楊束笑了,“太守,這里沒別人,你要真記得竇家的恩情,不會這么久了,什么都不做。”“竇瑛在教坊司,又不是待的一天兩天。”“面具戴的久了,小心把自己都騙了。”楊束眼神不屑。呂周悟沉了臉,聲音較之前冷了,“這里是太守府。”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