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衍，你……”大長老又急又怒，他和曾衍都是巔峰天尊，但此刻，他的劍，卻被曾衍夾著，根本無法攻伐向前。

    “他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曾衍手指一彈，竟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將大長老震蕩得連連后退。

    “混賬！”其他人急忙上前扶住大長老，他們的心里都在暗暗吃驚，同為巔峰天尊，戰力的差距竟會如此可怕。

    不過，他們也都有所耳聞，從命輪九轉到皇境，中間有著相當巨大的鴻溝，許多巔峰天尊，都在向著皇境努力，每邁出一步，實力都會提升許多。

    因此，這一境的戰力，可能會比之前的境界差別都更巨大。

    “你們之間的恩怨，我不參與，但他得先回答我的問題。”曾衍又對著大長老說了一句，旋即才望向蕭沉，“你，想好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前輩其實早就知道我會如何選擇，不是嗎？”蕭沉開口，他不會加入皇天劍宗，更不可能拜入曾衍的門下。

    月楓將一生的修行感悟都傳給了他，助他修行悟道，倘若他拜入曾衍的門下，豈不是愧對月楓？

    “若你不肯拜入我的門下，墨淵劍，不可能交給你執掌的。”曾衍朗聲開口，態度很明確，“而且，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，擅自引墨淵劍來此，僅此一條，我就可以誅殺你。”

    話音落下，天穹之上似有劫云匯聚，醞釀無上劍意。

    仿佛只要蕭沉再說個“不”字，他就會出手，直接將蕭沉誅殺。

    “瘋子，都是瘋子。”大長老在心里罵道，這曾衍明明也要殺蕭沉，但卻不是為了給五長老報仇，而是因為蕭沉不肯拜入他的門下，是因為墨淵劍！

    似乎，在曾衍眼中，五長老的死，遠不如墨淵劍來得重要！

    當然，這其中，也有曾衍對他們所為感到不屑的緣故。

    “就算前輩要殺我，我還是不能答應。”蕭沉的回答同樣很肯定，“不過，還請前輩放過我的幾位長輩和朋友，讓他們安然離開朝天域。這件事，本就和他們無關。”

    “這個我可以答應你。”

    曾衍點頭，腳步朝前一邁，“你不答應，我就只能殺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