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擋在蕭沉身前的倩影，曾衍的臉色略顯難看，“你來這里做什么，胡鬧！”

    “我來替他受死！”

    這到來之人竟是月璃，她的神情堅定，“你要殺他，不外乎是我父親的緣故。既如此，你不如先殺了我！”

    “胡鬧！真是胡鬧！”

    天穹之上的劫云仿佛漸漸平靜下來，曾衍凝視著月璃的眼睛，“這么多年，我從無殺你的念頭，就算你以言語激我，我也不會殺你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讓蕭沉離開。”月璃的手中也出現一柄利劍，抵在自己的脖頸邊，“反正，你若殺了他，我便自盡。如此，我也等于因你而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曾衍神色一凝，旋即無奈地嘆了口氣，“你這倔強的性子，和你父親真是如出一轍！”

    “誰讓我是他的女兒呢。”月璃看向曾衍的眸光里，流露出一絲嘲諷之意。

    轟！

    所有的劍威都收斂而起，曾衍的目光落在蕭沉身上，“看在月璃的份上，你的命，我暫且留著。但墨淵劍，你必須交出來。”

    蕭沉掃了大長老一眼，似乎有些猶豫。

    要是只有他和曾衍在場，墨淵劍，他自然會歸還。但旁邊有個一直在窺伺的大長老，一旦他交出墨淵劍，就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。

    “可否容我先行離開，墨淵劍，我自會讓它回到前輩手中。”蕭沉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殺你，已經是我最大程度的退讓了，你還要得寸進尺嗎？”曾衍冷冷開口。

    蕭沉神色微怔，眼里的猶豫之色更加濃郁。

    “將墨淵劍交還把，別的，由我來處理。”就在這時，虛空之中又有一行身影到了，為首之人，正是費天霖！

    在他身后，不僅跟著元空和白念冰，還有他的眾多親傳弟子，全都跟隨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