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開院門,蕭沉看到院內的搖椅上躺著一道白袍身影,背對著他,手里捧著一本古書。 蕭沉正要上前行禮,突然察覺到不對勁,這背影,似乎過于年輕了。 白袍身影轉身,露出一張極其儒雅俊秀的面容,淡淡笑道,“你就是小師弟吧。” “師兄?”蕭沉試探性地喊道。 “紀如悲。”白袍身影起身說道。 “見過紀師兄。”蕭沉開口,白念冰也跟著喊了一句。 紀如悲似乎聽祝清歡提起過白念冰,對她的到來也并不意外,笑著道,“老師在休息,你們過幾日再去拜見吧。” “休息?過幾日?”蕭沉微微一愣。 “嗯,老師休息的時間比較長,少說得幾天。”紀如悲道。 “那多說呢?”蕭沉有些懵。 “一兩個月?好像也有休息一個冬天過。”紀如悲仔細回憶道。 “老師的休息指的是?”蕭沉在想梅先生是不是受了傷,需要休養。 “睡覺。”紀如悲言簡意賅。 “明白了。”蕭沉摸了摸腦袋,有種掉進陷阱的感覺。 睡一個冬天? 正常人會這么睡嗎? “別多想,老師說了,睡覺也是一種修行。”紀如悲開口道,“在夢中體悟萬物萬法,這是人生境界的升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