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陣法和黃金書頁配合，能抵擋暗龍中年，也能粉碎兇劍的劍氣，但在九位天尊境的強者面前，輕易就土崩瓦解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！”

    蕭沉劇烈地咳嗽著，只覺得氣血上涌，五臟六腑仿佛都被震裂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這還是九個老鬼沒有全力出手的結果，他們還想著吞噬這些人的血氣，不會一上來就將他們殺個干凈，那太浪費了。

    “唔，好旺盛的血氣，雖然只有命輪一轉，卻有大道痕跡。要不是主上吩咐誅殺，我還真想將你吞了，說不定能讓我多在外界行走幾日。”

    那吞噬了兩大勢力的活化石說道，他們都是壽元到了極限，才進入的古棺。想要在外面多待幾日，都不見得能支撐得住。

    “想吞噬的話，你就來啊。似你這般，茍延殘喘、依靠掠奪他人血氣活著的，讓人不恥！”

    面對這紅塵的老鬼，蕭沉的臉上不僅沒有懼意，反而露出了挑釁之意，使得那活化石神色漸漸冰冷下來，“你想求死？那好，你記著，殺你的人，叫瑞辰！”

    “瑞兄！”程冥陵急忙喊道，他們可是約好了九人一道出手的，這瑞辰被蕭沉一激，就耐不住性子了。

    他總覺得，蕭沉是刻意激怒瑞辰，雖說以瑞辰的修為，殺一個蕭沉是手到擒來，不應該有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但修行了這么多年，程冥陵總覺得心里有一絲不安，想要攔阻瑞辰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就算是我一人動手，功勞也是咱們九人平分的！”

    瑞辰并沒有停下，還以為程冥陵是怕他搶功，“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，以為自己真能翻了天，我得讓他知道，不是沒有能殺他的人！”

    話音落下，瑞辰的手掌朝前拍打而出，天地間竟有無盡的血色洪流奔騰而來，化作血色長河，血之大道的氣息鋪天蓋地般涌出，籠罩整座血碭山。

    遠處，葉氏等勢力的強者只覺得氣血難以運行，神色間浮現驚懼之意。

    “這下，蕭沉真要完了！”葉氏強者看到那血色長河朝著蕭沉涌去，臉上不僅沒有半分喜色，反而有種兔死狐悲之感。

    其余之人也是如此，他們恨不得將蕭沉千刀萬剮，此刻卻又迫切希望，蕭沉還有別的手段，能對抗瑞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