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陣法，可以渡劫。”

    楚牧輕聲道。

    黑月狐點頭，“確實可以，但，于渡劫者而言，修為突破，若不經過天劫的洗禮，終究會留下隱患，無法更進一步。”

    天劫，既是考驗，也是修煉。

    “開。”

    黑月狐一聲叱喝響起，虛空扭曲、震動，而后，一條通道貫穿了虛無，通向不知在何處的天虛界。

    “空間之力。”

    楚牧身為空間異能者，自然能清晰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破碎虛空的空間之力，不過很弱，黑月狐并未掌控空間神通，只能勉強通過法陣凝聚一絲，使得法陣的通道勉強蔓延向天虛界。

    不過，她的準備似乎稍顯不足，通道打開的速度越來越慢，眼看著就要卡在虛無空間，她的神色大變，咬牙大喝一聲，一條黑色的狐貍尾巴迎風生長，洞穿虛空，卻作用不大。

    “麻煩了，幫我。”

    黑月狐大喝道。

    楚牧輕聲一笑，一指點出，空間之力蔓延，直接融入到法陣之內，使得法陣如有神助，光芒萬丈，一條完整而又穩固的通道無限蔓延，瞬間到了天虛界。

    “這”

    黑月狐震驚了，“空間之力。”

    然而，她來不及詢問，就聽一聲充滿威嚴的叱喝聲從通道那頭傳來，“誰敢打開兩界通道，不想活了嗎？”

    是鳥叔的聲音。

    楚牧挑了挑眉，似笑非笑地說道，“鳥叔，給個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