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璇璣對此表示非常滿意，大笑著說道，“在本座的九味真火下，就算你的肉身不滅體大成也沒用，今日，老夫定然要將你的肉身徹底煉化。”

    楚牧沒有回答，而是艱難盤膝而坐，似乎是在運(yùn)轉(zhuǎn)功法緩解痛苦。

    “沒用的。”

    褚璇璣淡然道，“吾之真火，乃采集天地間的異火，再加上自身的生命之火、真火煉制而成，不弱于仙焰，你若不滅體能練到混元一體的程度也就罷了，但你的命門已破，你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。”

    “褚璇璣，你當(dāng)真不肯放過我嗎？”這時(shí)候，雙眼淌血的楚牧突然抬起頭喝道。

    褚璇璣微笑道，“乖徒兒，你不覺得現(xiàn)在問這些話太過于幼稚嗎？”

    楚牧沒有說話，而是抬起空洞淌血的眸光看著褚璇璣，似乎他的雙眼還能看到一切一樣。

    見到這一幕，褚璇璣也心軟了，嘆息道，“罷了，既然你非要得到一個(gè)答案，那么，為師就鄭重告訴你，現(xiàn)在過后，無論你我結(jié)局如何，我們之間所有的因果徹底了斷，你欠我的也算是徹底還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三位姐姐的呢。”

    楚牧低吼道，“你定然是手中抓著我三位姐姐的把柄，才讓她們?yōu)槟阍谕饨鐚ふ覀魅恕！?br/>
    “只是和她們之間的一個(gè)約定而已，時(shí)至今日，我們的約定早就結(jié)束了，她們與我的因果也了斷了。”褚璇璣繼續(xù)說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楚牧竟然不再慘叫，而是露出欣慰的笑容，就這么繼續(xù)盤膝而坐，任由火焰煉化自身。

    “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，知道無論如何掙扎都沒用。”

    褚璇璣見狀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能輕松得到楚牧的一切，對褚璇璣而言，自然樂得如此。

    “不破不立，破而后立，才是真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