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牧身形一閃，出現在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面前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，冷聲道，“想死還是想活？”

    “想活。”這個老頭開口，竟然是用一口純正的龍國語言，這讓楚牧都被驚呆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龍國人？”楚牧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，但我曾經研究過龍國的文化，而且，陰陽師界中，所有陰陽師的傳承都是用龍國的文字記載的，任何人想要成為陰陽師最基本的能力就是龍國的文化。”老者顫抖著聲音說道。

    他的話語竟然非常純正，甚至比無數龍國人的發音都要標準。

    “有意思，看來陰陽師果然是古代術士的傳承，而且這種傳承還不能用其他方式改變，你們才必須學龍國文化。”

    楚牧笑了。

    他突然有點兒明白為何自己的母親當年會來龍國了，恐怕，陰陽師界中有大秘密。

    “爺，放了我，我知道一條前往外界的路，我帶你出去，保證不會驚動老祖宗們的。”

    老頭小聲說道。

    顯然，他誤會了，以為楚牧是想找離開的方法。

    殊不知，楚牧真正的目的是找出當年他母親來用過的目的，是為了討債而來的。

    “二十幾年前，你是否在陰陽師界？”楚牧問道。

    “在，在。”

    老頭連忙說道，“當年我是陰陽師界最杰出的弟子，無論大小事情都瞞不過我的雙眼，您有事盡管問，我知無不答。”

    這家伙的識趣讓楚牧有種不是很真實的感覺，便問道，“既然如此，我問你，二十幾年前有個懷抱嬰兒的東方龍國的女子來到陰陽師界，你可記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...你，你...”

    老頭在聽到楚牧說到懷抱嬰兒的東方龍國女子時，先是臉色大變，而后，馬上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，“我不知道，應該沒有這樣的事情，陰陽師界的通道非常隱秘，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