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利的聲音在顫抖，他已經有點慌了，“不，不行了，我不能繼續播下去了，繼續會出事的?！?br/>
    他手忙腳亂地關掉直播，臉色蒼白，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著。

    他真的是被嚇到了。

    以前是因為粉絲數量太少而煩惱，現在則是因為粉絲數量增長得太快太多了，他區區一個普通人，真的無法承受這么多的關注。

    “關掉也沒用，你的粉絲數量還是會持續增長的。”

    楚牧道，“我希望你能不辜負這個賬號的粉絲，不求你發表的作品都是對社會有益的，至少要是無害的?！?br/>
    “如果不然，我會收回給你的一切！”

    說到后面，楚牧的聲音已經略顯冰冷。

    他可以創造一個網紅神話，也可以收回一切。

    他雖然不是什么大善人，卻不可能容忍自己親自制造一個危害社會的人。

    “是?！?br/>
    黃利只覺得整個人都沉甸甸的，似乎被泰山壓頂一樣。

    他就是一個普通人，原本只是想著有個幾十萬粉絲就已經足夠了，沒想到的是，突然突破了千萬粉絲，而且還是什么都沒做的情況下。

    這種感覺，讓他把握不住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...”

    他茫然地看著楚牧，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，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
    難道讓楚牧收回這一切？

    他不想，也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