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他甚至懷疑楚牧不是原神，而是天地元神。

    畢竟，只有原神雖然強大，依舊是在肉身之內，逃脫不了人的束縛，而天地元神就不同了，這是將自身化作天地，已經不是人類的范疇，而是可以和仙沾上邊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然而，就算是天地元神，也有如此龐大的存在嗎？”

    “這，該不會是真正的仙人吧？”

    這一刻的老農的原神在顫抖，這是在恐懼。

    他被楚牧的原神徹底嚇壞了。

    因為，他這一輩子遇到的天地元神境界的強者中，竟然也沒有人的天地元神能夠如同楚牧的原神這般強大、可怕。

    “現在，你明白了嗎？”楚牧的聲音宏大，如同天外之聲一樣傳入老農的原神中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老農已經徹底失去了信念，他低聲回應了一聲，原神直接崩碎，化作一道光芒沖向楚牧的原神。

    楚牧微微一愣，旋即，抬起手抓住對方所化的光芒，使得光芒在手心處匯聚成為一團，卻發現老農的原神已經沒有了任何意志，只剩下對方一輩子修煉而得到的純粹的能量。

    “這家伙明白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牧有點兒呆愣。

    而后，掌心中浮現出一團九彩顏色的火焰，將這一團能量淬煉一遍。

    這是他的圣陽之體經過二次覺醒之后才得到的本命圣陽之火，擁有非常不可思議的能力，經過此火焰的淬煉，若是老農的原神中殘存著意志想搞什么小手段也沒用。

    很快，老農的原神被徹底煉化成為純粹的能量。

    楚牧的原神縮入體內，連帶著這團能量也被他暫時封存在原神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