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手指輕撫她的面頰:“遮什么?” 陸九卿不言。 “疼嗎?” 陸九卿先是搖了搖頭,然后又點了點頭,最后開口說:“現在已經不疼了。” 墨簫深吸一口氣,喃喃的道:“我的人,居然還能被人這樣欺辱。” 陸九卿:“……我真的已經沒事了。” 墨簫看了她一眼,沉聲說:“我現在很生氣,你最好不要說話。” “……” 陸九卿很識時務,立刻閉嘴不吭聲了。 墨簫就這么抱著陸九卿,垂眸看這堂下跪著的唐修宴,涼颼颼的說:“人是你打的?” 唐修宴一個哆嗦,隨后咬著牙顫聲說:“我、我一時氣急,事后也很是后悔,我已經知道錯了。” 墨簫:“動手之前,想沒想過她是我的人?” 唐修宴差點咬碎了牙,第一次抬起頭正面對上墨簫的眼神:“殿下,她、她是微臣的妻子。” 說完這句話,就好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,讓他跪不住直接一個踉蹌跪坐下來,人都癱軟了。 陸九卿有些驚訝的看著他,覺得今日的唐修宴應該是被什么臟動附身了,否則他怎么可能說出這么硬氣的話來? 墨簫也有些意外,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,似笑非笑的說:“你的妻子,你確定嗎?” 唐修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