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相看向眾人,心中清楚,今日他繼續待在這里是掀不起什么風浪了,他直接轉身就走。 只是,人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。 左相震驚地回過頭來,看向站在那一直沒吭聲的墨簫。 墨簫此刻也抬頭看過去,淡淡地道:“父皇命懸一線,你身為左相,不在此侍奉,是要往哪里去?” 左相咬著牙,緩緩地道:“你封了宮門?” 墨簫看著他:“特殊時期,為防宵小作亂,左相多理解。” “你分明就是狼子野心,早有算計!”左相指著墨簫,大聲呵斥道,“陰謀,一切都是你與皇后的陰謀,說不定陛下也是被你們母子所害,你們……” “來人,左相神智不清胡言亂語,帶下去,讓太醫好好給他看看。” 外面候著的人上前一把捂住了左相的嘴,將還在掙扎的左相拖了出去,屋子里再次安靜下來。 墨簫回過頭,走到床邊看向皇帝。 皇帝此時還睜著眼睛,死死地瞪著墨簫,眸子里沒了慈愛,盡是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