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要離開皇宮這一日,墨簫臉色拉得老長,一大早就黏在陸九卿的身后,像一條委屈的大狗。 見陸九卿給自己整理折子,墨簫語氣不高興的說:“你走以后,就沒有人幫我整理折子了?” 陸九卿面無表情:“以前也沒有人幫你整理。” 墨簫不滿: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,我現在受傷了。” 陸九卿看一眼他的腹部,淡淡的說:“穆先生待會兒來給你換最后一次藥,傷口都已經結痂,很快就好了。” 墨簫抽了抽嘴角,找不到借口,索性直白的說:“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會舍不得嗎?” 一想到要跟陸九卿分開,墨簫就舍不得。 他不想讓陸九卿離開自己,一步都不想。 這個人,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,他恨不得將人珍而重之地藏起來。 陸九卿和他對視,半晌后說:“你怎么知道我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