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軒:“……” 拓跋軒閉了閉眼,語氣和緩了許多:“陛下誤會了,我并沒有怨言,只是不解罷了。” 墨簫嗤笑一聲,沒再跟他多說,而是讓陸安將帶來的卷軸打開,擺好了筆墨紙硯。 墨簫:“王子殿下既然想清楚了,那就請吧。” 拓跋軒茫然的看了眼那副空白的卷軸:“陛下這是何意?” “既然要合作,那朕自然要看你的誠意,”墨簫指了指那空白的卷軸,“將關外地形圖繪于此卷軸之上,朕便信你是真心合作,此前許諾于你的,朕一定實現。” 拓跋軒臉色變了幾變,好半晌沒說出話來。 他今日若繪了這地形圖,那這就是他通敵叛國的最大罪證,這個罪證落在墨簫的手里,即便他將來得到了想要的一切,也仍舊要受制于墨簫。 他手指不受控制的輕顫著,干巴巴的說:“我不精與此道,怕是畫不好,不如我口述,陛下再尋能人來繪畫如何?我保證,句句屬實,絕不會有半句虛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