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承寧抽了抽嘴角,順著他的話往下說:“這件事確實是母妃做得不妥當……但是話又說回來,姨母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,她肯定重視。話又又說回來,她剛生產,你就不能順著她一點,非要在這個時候惹她生氣嗎?” 墨蕭眼睛瞪得很大:“你是……” “話又又又說回來,為了沒有發生的危機去跟她生氣,若她因為這個氣壞了身子,你是不是得不償失呢?” 墨蕭:“?” “總而言之,母妃現在處于特殊時期,你萬事順著她一點,不要讓她在這個月子里還要生氣?!?br/> 墨蕭:“……” 他抬手使勁地揉揉自己的眉心,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發展成現在這樣了。 明明不是自己的錯,卻好像搞得他像個千古罪人。 他往后靠了靠,沒好氣地說:“總之,我要讓她知道,我現在很生氣?!?br/> 墨承寧挑眉,隨后笑了一聲:“父皇要如此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 他轉身往回走,淡淡地說:“不過,白日里才見父皇從蘭因殿冷著臉離開,這夜里就宿在了英華殿,下面那些人怕是要說母妃失寵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