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沒理會他說的這些話,只是抬起指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墨簫的傷處。 墨簫瞬間繃緊了身子,骨頭都麻了。不是疼,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酥癢,一直癢到了墨簫的心里。 墨簫看陸九卿的眼神逐漸幽深。 陸九卿卻未覺一般,只問他:“疼嗎?” 墨簫想都沒想,下意識地回答:“不疼。” 這點小傷,他真的不覺得有多疼。當年陳鳶捅他的那一刀比這個嚴重多了,他也沒覺得有什么。要說疼,沒有知道陸九卿身世的時候疼,沒有陸九卿離開自己的時候疼。 陸九卿卻看著墨簫,一字一句地說:“可是,我疼。” 墨簫一瞬間愣住,腦子緊跟著空白了一瞬。 堂堂皇帝,這會兒失態的覺得自己是在白日做夢。 陸九卿說完,卻不再看他,低頭轉身,淡淡的道:“我去找太醫給你重新包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