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狗血的是,沈澤穿著白衣大褂正站在門口,清晰地看到兩人。沈澤眼睛瞪大,輕聲咳嗽了一聲: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,打擾了。”不是說陸哥失憶了嗎?怎么這樣?沈澤走的時候,不忘記給兩人關好門。雖然這里就只有他們,但難免有醫生經過不是?陸南沉也發現了有其他的人,松開了夏時。夏時立馬從他的懷抱里面掙脫開,重新打開了門,叫住了沈澤:“沈少。”沈澤停下腳步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。我過來,就是為了告訴你們剛才全市停電了,看看你們這邊有沒有什么需要。”夏時也就是問問他過來什么事,聽到此話,沒有多問。“好的,沒什么事。”她一張臉漲的通紅,下一秒,就被陸南沉重新拉回了病房里面。陸南沉抱住了她,這次更緊了,他的呼吸很重:“怎么夢里還有沈澤那個混蛋,我們繼續。”繼續個屁呀,夏時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。疼痛讓陸南沉的眉頭皺的更深,明明是做夢,怎么會疼呢?他松開了夏時:“你在恨我?”夏時覺得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