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

      陸南沉不悅得“恩”了一聲,然后又說,“隨便。”

      夏時如蒙大赦,根本沒聽出陸南沉話語之中的弦外之音,開心的回去。

      陸南沉見她真的就這么走了,一時間都懵了。

      “就這么走了?”他自言自語。

      夏時回到房間以后,還不忘記反鎖了房門。

      陸南沉聽著落鎖的聲音,徹底無語。

      帝豪會所。

      傅祁淵和陸南沉兩個人把酒言歡。

      “陸哥,你怎么有空過來喝酒,不用陪著嫂子?”傅祁淵有些意外。

      陸南沉沒有回答,而是看向他:“那你呢?不用陪方萌。”

      傅祁淵苦澀一笑:“一言難盡。”

      “還沒有和她解釋清楚嗎?”陸南沉問。

      傅祁淵搖了搖頭:“早就解釋了很多遍,證據(jù)也給她看過了,就是不愿意相信我,覺得是我害了她們方家,也怪我年輕氣盛,當(dāng)初沒有好好和她說。”

      陸南沉聽著他的苦惱,又喝了一口酒。

      “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弟。”

      “哈哈是啊,各有各的苦惱。”

      夏時失憶了,都把陸南沉全忘記了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(fù)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