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從溫言頭拿開,宮宣收拾著殘羹剩菜就去外面扔垃圾。 房門被輕輕的關上,溫言轉臉看了一眼門口,想到宮宣剛才的發愣和尷尬,想到他從來沒考慮過給她保障,卻又不想放她自由。 溫言突然笑了一下,笑得很無奈。 宮宣給她錢,給她房車,那是因為他有很多很多的錢,而他從她身上索取的,都是她最寶貴的東西。 這場交易,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,也是被迫的。 翻了個身,背朝門口那邊,溫言的心忽然有點疼,揪得疼。 她只想當個正常人,只想過正常的人生活,只想正常的談戀愛,正常的結婚生子。 閉上眼睛,她心里忽然也空落落。 盡管宮宣等下會回來,盡管他還是會抱著她睡覺,溫言心里很明白的是,這些都是過眼云煙,都是他們自己騙自己。 片刻,房門再次被打開,溫言一下就把眼睛閉上,假裝自己睡著了。 回來病房之后,宮宣一直在看溫言,看她背對門口,他在病床旁邊坐了半晌,而后脫下自己的外套就從溫言的身后把她抱住了。 病床被壓的微微往下一沉,宮宣摟著溫言,輕聲問:“溫言,睡著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