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離的睜開眼睛,溫言沒有想到宮宣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。 抬起右手,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,她說:“宮宣,其實你不用對我這樣。” 很多時候,溫言寧愿宮宣對她壞一點,兇一點,那她還能借題發揮。 可他總是讓著她,她都就找到不借口。 宮宣咬了一下她的手,把她攬進懷里:“這是情趣,很正常?!庇终f:“只是哪天你要是能心甘情愿給我弄一下,那我也死而無憾了?!?br/> 宮宣說的夸張,溫言哭笑不得,她說:“你想要,外面很多人愿意給你?!?br/> 這話,宮宣不愛聽了:“溫言,我倆在一起,你老把我往外推什么?” 宮宣不高興,溫言說:“好好好,我不說,不說?!?br/> 溫言的妥協,宮宣舒展了眉心,而后又問她:“剛剛那樣舒不舒服?” 溫言臉一紅:“有一點?!?br/> “只是有一點?” “很舒服?!?br/> 溫言說很舒服,宮宣一下又把她撲困在懷里了。 溫言一驚:“又來?” 宮宣:“今天還早。” 溫言兩手摟住他的脖子,有氣無力的說:“可是我好累?!?br/> 宮宣:“我在這里動,你享受就行。” 話音落下,他又吻上了溫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