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她實在不愿意跟他在一起,他不強求。 強扭的瓜不甜。 沒一會兒,車子停在了溫言家的樓下,溫言打開車門直接就上樓了。 似乎,跟宮宣多待一秒都是煎熬。 邁巴赫跟前,宮宣目送著溫言上樓,看她頭都沒有回。 他吐一口氣,在樓下站了片刻,便也上車走了。 —— 樓上。 回到家里的時候,溫言的情緒仍然很低落。 她爸媽跟她說話的時候,她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兩句就抱著衣服去洗手間了。 洗完澡趴在床上的時候,溫言回想自己這兩年,想著寧雪的那番話,想著她還被宮宣折騰的去過醫院。 溫言的眼淚終于還是從眼角落下來,在他們那些人的眼里,她連人都不算。 只是棋子,只是泄欲的對象罷了。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,溫言也不知道自己后來是什么時候睡著的,只知道她心情很低落,突然覺得做人挺沒意思的。 第二天早上,被鬧鐘吵醒的時候,溫言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,動都不想動一下,只想趴在床上,什么都不干。 于是給領導發了信息,說不舒服請假了。 盡管昨晚默許了不辭職,但溫言知道她不會在宮氏集團待太久,等過些日子,宮宣把和她這一段忘了,把她這號人物忘了,她再辭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