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吃完飯的時候,宮宣開車載著溫言離開,但l沒有送她回家,而是把她載去了江邊。 仿佛,她昨天和宮澤做過的事情,他今天也要完全復制一遍,要把宮澤和她的回憶壓下去,要頂替宮澤。 看宮宣把車子停在江邊停車場,溫言欲哭無淚。 她沒有下車,只是看著宮宣問:“宮宣,你到底想干嘛?” 同樣的餐廳,同樣去江邊,他的戲有點多。 宮宣云淡風輕:“散步。” 溫言兩手環在胸前,就這樣看著他了。 四目相對,溫言最后沒有忍住,嫌棄的沖他說:“行,我跟你說還不行嗎?我昨天下班碰到宮澤,和他一起吃了飯。” “我和他只是偶然碰到的,并不是事先約好了。” “再說宮宣,我和你現在已經沒有關系,我和誰吃飯,和誰散步應該不用跟你匯報。” “而且是你說的,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,那我跟你做朋友,也能跟宮澤做朋友吧。” 溫言的伶牙俐齒,宮宣很意外,還是頭一次發現她這么能說會道。 厲害了啊! 垂眸看著溫言,宮宣沒沖她發脾氣,還一笑的說:“我沒說你不能和他交朋友,我也沒說你和他吃飯散步的事情,溫言,是你自己心虛,是你自己要跟我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