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平底海船高大的甲板上,沈烈與白小娘子,維克托幾人,怔怔的看著這幾艘護航小船發(fā)起了呆。 瞧著那低矮的甲板,淺淺的吃水,士卒手中可憐巴巴的幾桿鳥銃。 沈烈摸了摸頭,滿心的無奈。 此時。 白小娘子狐疑道:“這么小的戰(zhàn)船能出海么?” 沈烈有些不太肯定,摸了摸懷中揣著的大額銀票,便只好輕聲道:“應是……能吧?!?br/> 而一旁。 在南洋一帶當過多年海盜的維克托,卻咧了咧嘴,摸了摸最近蓄起來的小胡子,默默的將臉轉開了。 這可真是…… 沒眼看了! 沒奈何。 沈烈便只好揮了揮手,向著陪同出海的一位水師老參將問道:“馬參將,咱堂堂漕運總兵衙門加上天津衛(wèi)水師,統(tǒng)共就這么幾條船么?” 老參將咧了咧嘴,露出了不剩幾顆的牙齒,苦著臉道:“原本是有幾條大船的,福船有兩條,倉船,草撇船也有十幾條,兩營水師,總計兩三千人馬……后來便沒了?!?br/> 什么時候沒了,他也說不上來。 沈烈啞然,看著這位老邁的水師參將,那滿是皺紋的老臉,嘴唇不由得微微抽搐起來。 好嘛! 沈烈也懶得再問了,問也問不明白。 揮了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