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9章

      可我不清楚翔鶴此刻到底在什么位置,又或者霍斯年能不能扛到他帶著人過來。

      我知道霍斯年車子的后備箱里藏著一根鐵管,作為意外防身用的。

      今日事發(fā)突然,他只身進(jìn)去沒有拿上。

      沒有絲毫猶豫,我下車拿到藏在墊子下的鐵管,正想往屋里沖去。

      更跑到家門口,一個(gè)人就被狠狠地踢飛了出來。

      是一個(gè)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。

      我嚇得驚呼一聲,那男人起身便要朝著我撲過來。

      所幸鐵棍在手,我用揮在他的腿上,讓他再一次摔到在地上。

      “霍斯年,你沒事嗎?”

      顧不上這個(gè)小嘍嘍,我往屋子里沖過去。

      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客廳的地上躺著三三兩兩的陌生打手,而霍斯年在扶著墻根。

      肩膀上的襯衣被利刃割破,鮮紅的血珠正不停地冒出來。

      “你受傷了。”我驚呼一聲,心中無比緊張。

      “你進(jìn)來做什么?快去車上坐著,車?yán)锇踩!被羲鼓険u搖晃晃好似站不穩(wěn)。

      我不停地?fù)u頭:“你受傷了,我?guī)阋黄鸪鋈ァ!?br/>
      可他的身子卻格外的沉,無論我怎么拉都無法將他拉走。

      “你走呀。”我催促道。

      可霍斯年卻強(qiáng)撐著眼皮道:“我恐怕是走不動了,你記得照顧好自己和孩子......”



      “你什么意思啊?你別嚇唬我。”

      我緊張地扶著他就地坐下,捧著他的臉細(xì)看。

      才發(fā)現(xiàn)霍斯年的臉色微微發(fā)青,嘴唇有些發(fā)紫。

      這是中毒的跡象!

      “怎么會這樣......”我呢喃著看向他身上唯一的傷口。

      肩膀上的那道刀傷上的鮮血開始變黑,唯一的結(jié)論便是刀上有毒。

      屋外那個(gè)人慢慢爬了起來,他的腿被我擊中已經(jīng)痛的無法站立。

      我將霍斯年靠在墻上,手持鐵棍來到那個(gè)男人面前,用鐵棍對準(zhǔn)他的腦袋逼問:“他肩膀上的毒,有沒有解藥?”

      男人抬起頭盯著我的胸口,浪笑著:“想要解藥可以,你跟我去那張沙發(fā)上滾一圈,我可以考慮給他解。”

      這種鬼話誰又會信。

      我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道:“既然你不說,那你也沒有利用的價(jià)值了。”

      揮起鐵棍,我毫不留情地?fù)糁兴念^部,讓他垂著頭血流如注,徹底暈了過去。

      不得不說,翔鶴的速度很快。

      我剛起身便聽到外邊馬路上疾馳的車響,很快翔鶴便帶著人進(jìn)屋。

      “他中毒了,必須馬上送醫(yī)院。”

      翔鶴扛過已經(jīng)暈過去的霍斯年對我道:“洛小姐,這里不安全。今晚麻煩您跟我們待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