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遇臉沉下來,皺著眉又問:“那筆錢沒問出來,還能開庭嗎?” “這個,聽韓清月說,喬洪波突然轉回來,是另有隱情,但什么隱情,她說不知道。說開庭,只是個借口。”趙翀小聲的說。 江遇問:“還有沒?” 趙翀猶豫著開口說:“還有一件事,跟你和嫂子有關。” “說。”江遇拿出煙,反應過來,又給揣進了兜里。 趙翀把喬洪波上門求親的原因跟江遇說了。 江遇眸光一沉,帶著陰鷙的狠意,以及渾身透出的凌厲氣息。 “是真的?”他暗啞著嗓子問。 “韓清月說,昨晚的飯局上,都曾是喬洪波的熟人,消息假不了。” 江遇冷聲道:“都敢算計到我頭上來,我看他后半輩子,也別想出來了。” “啊——” 突然,病房里傳出喬沅夕驚叫聲,江遇轉身,快步進去了。 喬沅夕坐直著身子,大口喘著氣,額頭上全是汗,眼神驚恐地看著坐在床邊的江遇。 “怎么了?做噩夢了?”他問,“沒事,我在這呢。” 喬沅夕聽著他的說話聲音,像是松了一口氣,無力地說:“江遇,麻煩你幫我倒杯水。” 她剛說完,趙翀已經端著紙杯過來了,“嫂子,給。” 喬沅夕接過來,一口氣全都喝光了。 江遇輕聲問:“還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