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中并沒有兩人發生關系的片段。他一向即便是喝醉,也會有當下的記憶,并不可能完全斷片。昨晚喝的是瘋狂了一點,不可能發生關系了,他都想不起來。“怎么回事?”“昨晚你喝多了,有人吐到你襯衫上,我就帶你來酒店換一下衣服。”“換衣服換到了我床上?”霍羨州冷著臉看她。被男人這么直白的質問,蔣瑜臉上笑容立刻僵住。“我們以前都是男女朋友,現在大家都是單身,我又沒說要賴上你,只是成年人睡一覺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