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秘書接了命令，知道自家總裁的性子，于是離開總裁辦公室第一時間就直奔了許清歡那里。

看到門關著，他遲疑了下，走上前敲了敲。

敲了兩下，沒有回應。

林秘書都快要以為許清歡沒在里面了的時候，才有了點動靜。

“哪位？”

“許總監，是我?！绷置貢ｎD了下，“我來跟你要一下項目的進度匯報?！?br/>
里面的許清歡沒有過來開門，而是直接道，“好，我電腦上發給你。”

“……我需要紙質的?！?br/>
這話，絕對是硬著頭皮瞎編的。

這年頭了，要紙質的進度匯報能做什么用？

好在許清歡似乎沒多想，雖然又磨蹭了一會兒，但總算是開了門。

“林秘書，我沒有打印出來，你先回去吧，我這邊打印好了給你送去?！?br/>
林秘書看了一眼許清歡，雖然她已經擦過了眼淚，也盡量表現得沒什么異常，可還是能看得出來，她剛剛哭過。

“行，或者你打印好告訴我，我過來取吧，我沒準不在辦公室。”

這樣自己也有借口，等一會兒再來看她一遍！

許清歡點點頭，“也好?！?br/>
林秘書笑笑，轉身離開，然后又回了總裁辦公室。

“傅總……許總監正在哭?！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