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許清歡不知道，這對一個已經禁欲有陣子的他來說……代表了什么。

別說禁幾天，一天他都不想缺了這項運動。

可現在——

傅宴時只能忍。

“拿走。”

他冷冷的開口，許清歡嚇得趕緊把手抽回去。

剛想說對不起，又想到他要安靜，于是把這句話也憋進肚子。

傅宴時背對著她，咬了咬牙，想找點什么別的視線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想著等許清歡睡著了，自己還可以再起身去沖個冷水澡，或者……自己去浴室解決一下。

可偏偏，許清歡就是不睡。

即使傅宴時沒有回頭去看，也知道自己身后的女人沒有睡著，而是一直在看著自己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傅宴時終于忍不住了。

“你能不能睡覺了？”

許清歡被他問的一愣，“我沒有出聲啊，這也打擾到你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我睡，我現在就睡覺。”許清歡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，也看不到表情，就只能趕緊閉上眼睛。

可是她哪里有困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