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雪歡算是聽明白了。

根本不是自己要不要負責，而是……自己都沒有這個資格負責。

人家根本不用！

“聶至森，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有情還是無情了，你對她就執著成這樣？即使她天天睡在其他男人身邊，已經為別人生兒育女的，你也要耗盡自己一輩子？”

鄭雪歡真不能理解。

她當初也愛前任，覺得自己再不會愛別人了，可不也重新找了男朋友？也漸漸放下了。

可怎么到了聶至森這里，他就非要那個許清歡呢！

“我不是等她，我是等我的心清空了以后，再去接納別人。”

“……如果一輩子無法忘記呢？”

“那老天爺對我可太殘忍了。”聶至森笑了笑，“我就只能單身一輩子了。”

不然，誰家的姑娘遇到自己，可就倒霉了。

鄭雪歡還想說什么，可一開口，似乎說什么都很無力。

她能改變聶至森嗎？

顯然不能。

之前受到那么多的挫折和傷害，都沒能讓他放棄許清歡呢，自己又算什么？

鄭雪歡沉默了一會，呵笑一聲，“好，那我就不耽誤你等著她了，希望你這輩子，能有等到許清歡的一天。”

聶至森看向她，竟然點了頭。

“嗯，我也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