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山王世子?老夫聽聞那世子不學無術,怎會作出如此詩作?真是怪哉。” 不及多想,大儒又看向了那一首涼州詞。 “古來征戰幾人回,古來征戰幾人回啊。” “比起出塞,這首詩更是升華了。” 大儒嘆息,思緒悠遠傳了出去。 “這陸景軒為定山王世子,他跟隨定山王出征,也曾見過那戰場的殘酷,戍邊將士的不容易。” “這首詩,看似是醉生夢死,實則是最后一杯酒了。” “或許,喝下了這杯酒,便會上陣殺敵。然而,到底是死是活,誰也不知。” 大儒嘆息,又在輕吟。 身旁文士聞言,輕輕地道:“先生所言極是。” 大儒又讀起詩來,不禁一笑。 “陸景軒的文采,不在老夫之下。” 轟! 文士震驚。 這可是大乾文壇盟主。 居然,說出陸景軒的文采,如此出眾? 許是看出文士的詫異,大儒又拋出了一枚定時炸彈。 “等有時間,便讓陸景軒過來,老夫跟他切磋切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