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針灸的時候,張知曉取下周劍豪的白紗布。 眼睛長時間未見光,周劍豪對著燈時候眉眼緊皺在一塊。 特別是張知曉要扳開他的眼睛,更是緊張往后縮,弄得張知曉手指摸不住,差點扎錯地方。 “你往后躲什么?” “我緊張。”周劍豪委屈說著。 張知曉沒吭聲繼續(xù)扒著眼皮,周劍豪明白這人是要扳開自己的眼睛往里面扎針啊。 這是什么操作? 他真的沒見過? 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,可對方遲遲不扎針,弄得周劍豪坐立難安。 像是打針之前護士不停擦著酒精,等待時間越長越是難熬。 周劍豪怕了,正要說不行,眼前模糊手影子一動,眼角疼痛感來襲,漸漸到后面就是異物感的難受。 松開手的張知曉長長松口氣。 從業(yè)這么多年,她也是第一次往眼睛里扎針。 剛剛為了準確,她可是盯了晴明穴許久,真真確定了才下手。 “坐著別動。”讓周劍豪坐直,找準太陽穴周邊和后腦勺的穴位扎進去。 周劍豪聽話的一動不動,半個小時后他問:“能動了嗎?” 張知曉瞧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,抬眼看了墻上的鐘,起身先抽掉晴明穴的針。 抽掉后,周劍豪放松拱起身子松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