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這樣到底還洗不洗漱啊?晚上要一塊睡嗎?】 “要洗的,在海上幾天都臭了,而且肯定要一塊睡啊,我們在家里不都是一塊睡嗎?” “你就是嫌棄我!” 周劍豪醉酒后展示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,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委屈巴巴反駁張知曉每一句話。 而張知曉就跟被雷劈似的呆在原地。 【我說過話嗎?這人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】 周劍豪嘿嘿笑著:“你剛剛不是在和我說話嗎?我們是夫妻,我肯定知道你想什么啊。” “……” 張知曉覺得自己真的被外面雷劈了,外焦里嫩的不知如何反駁,尷尬愣在原地。 這是是猜到我內心想法了? 剛想完,外頭的雷聲又大了些。 周劍豪張嘴想說什么,但是實在太困了,上下眼皮不停打著架,很快就昏睡過去。 第二天周劍豪醒來后只覺得頭疼欲裂,他伸手摸著右手邊的床鋪空蕩蕩的,緩緩睜眼盯著天花板,是自己的房間。 起身摸過床頭柜上的手表,已經是九點。 自己昨晚喝了四杯鹿血酒,就什么都沒做? 他惆悵摸著后腦勺,沖著屋外喊著:“曉曉?張知曉?” 張知曉也剛起床,正在門口洗漱。